裸思

孑然一身,裸思出浴,坦然札記

夏蚊囂張

我能怎麼辦,已經苦笑著包容很久了。

 

跟他相處,
他的嘴總是透露出他是如何用世俗的眼光,在看待世界上每一件事情。
東南亞對他來說是個低級笑話,承襲傳統文藝的則是落伍的迷途浪子。西王母如果有Aphrodite的外貌,月暈都可以照亮整座山裡面的恐怖黑歷史。他可以繼續愛慕祭拜那些美化的過去,卻不肯承認西王母的司職本來就是災厲與殘殺。西王母的藥很靈,可以讓嫦娥飛上月,但那不是她真的想去的地方。從我的觀點,他在的位置,也是他從沒想過要到的地方。

 

和他的對話不知何時越來越表淺而敷衍... ...但總還有那麼點期待,畢竟這個朋友也曾帶給我一些安慰。但可惜了,一次一次。

 

話不投機半句多,一場電影還有些猜不到的劇情,但他這首歌怎麼回事,都是同一句歌詞。好乏味。對於他的攻擊式幽默,還有那些自以為是的評價,笑笑而過是盡到最懶惰而方便的禮貌。我平常不是不喊髒話,但真心要評論人,通常心情是有點涼有點辣的薄荷味。希望你聽了我咕噥這些,也覺得小清新。

 

你身邊也有這樣的人?
欸,你可別隨便幫人對號入座。我不開補習班,位置也不多,不接受親友預先劃位。他們不想要的教育,還沒意識到的問題,現在提供答案也是白搭。

 

夏天蚊子很囂張齁?吶,薄荷味的綠油精(遞)